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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极殿的金砖被晨光染成暖橘色,李白垂首立在李忱身后半步,听着殿前鸿胪寺官员用冗长音调宣读吐蕃新贡的奇珍名录。他盯着自己玄色官袍下摆的金线云纹,忽觉这华美纹路竟似蛛网,将整座朝堂裹成密不透风的茧。

“陛下,臣以为吐蕃此次进贡的‘天珠’实乃邪物。”户部尚书突然出列,玉笏板磕在青砖上发出脆响,“上月陇右道突现旱魃,民间传言正是此物招致天谴。”

李白瞳孔微缩。昨日他还在御书房见李忱把玩那串九眼天珠,少年皇帝抚着珠面裂纹笑道:“白哥哥可知,这珠子是禄东赞特命工匠在雪山溶洞烧制,据说要耗尽七七四十九名童男童女的眼泪。”彼时他只当是胡言,此刻却见满朝文武皆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。

“王尚书此言差矣。”中书侍郎崔涣拂袖而出,腰间鱼符叮当作响,“臣听闻吐蕃大相为求此珠,已将境内所有眼疾孩童送往雪山祈福。如此仁心,怎会是邪物?”他说话时眼角余光瞥向兵部方向,李白顺着望去,正撞见兵部尚书陈玄礼阴鸷的目光。

李忱端坐龙椅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龙纹扶手。李白忽觉袖口一紧,转头见小皇帝攥着他衣袖的手指节发白。昨夜批阅奏章时,李忱曾指着陇右道的旱情奏报喃喃:“陈尚书上月刚收过吐蕃商队的三十车玛瑙……”

“两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。”皇帝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,却隐有金石之音,“不如将天珠供奉在太庙,着钦天监观测七日,若真有异象再议不迟。”

退朝时暮鼓已响,李白跟着李忱穿过长长的夹道。宫墙阴影里,他瞥见陈玄礼与崔涣擦肩而过时,两人官袍下摆竟似有意无意地勾连又分开。晚风送来断续私语:“……吐蕃细作……”“……陇右军饷……”

“白哥哥,你说那珠子真是邪物吗?”李忱突然驻足,檐角铜铃将他的声音震得支离破碎。他腰间玉佩不知何时裂了道细纹,正对着夕阳渗出胭脂色的光。

李白正欲开口,忽见东宫方向奔来个小黄门,扑通跪倒:“殿下!太子殿下请翰林学士往崇文馆一叙!”

崇文馆的沉香木案几上,太子李诵正把玩着那串天珠。他身后屏风绘着《百子嬉春图》,孩童们的笑脸在烛火中忽明忽暗。“李学士可知,这珠子在吐蕃叫‘天眼’?”太子忽然将天珠掷向李白,九颗眼状纹路在半空划出猩红弧线,“他们说能照见人心最深处的欲望。”

李白接住天珠的刹那,指尖传来灼痛。前世在刑部查案时,他见过相似的灼痕——那是被火漆密信烫伤的痕迹。他忽然想起今晨崔涣官袍下摆沾着的朱砂,想起陈玄礼腰间新换的鎏金蹀躞带。

“太子殿下……”

“李学士在弘文馆讲《鬼谷子》时,曾说‘察其言,观其色,闻其声,视其行,然后推知其心’。”太子截断他的话,指尖轻轻叩击案几,“不如猜猜,本宫此刻在想什么?”

冷汗浸透李白的中衣。他望着太子身后屏风上某个孩童的眼睛,那瞳孔竟与天珠纹路惊人相似。前世在皇帝病榻前,他也见过这样的眼神——当他说出“东宫与吐蕃私通”时,先帝浑浊的眼球里同样泛着这种诡谲的光。

“臣……不敢妄测圣意。”

“哈哈哈!”太子突然大笑,震得烛火摇曳如鬼魅,“李学士可知,今日朝堂上王尚书为何咬定天珠是邪物?”他忽然俯身逼近,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,“因为他女儿的陪嫁铺子,上个月刚被陈尚书查封了三十车私盐!”

李白踉跄后退,后腰撞上书架。哗啦啦一阵响动,几卷竹简滚落脚边。他低头看去,最上面那卷《开元占经》的批注里,赫然夹着半张烧焦的密信残片,墨迹依稀可辨“陇右”“军械”等字样。

“李学士可知,这崇文馆的烛火为何总比别处亮些?”太子捡起天珠,对着烛光转动,“因为父皇命人在灯油里加了朱砂,说是能驱邪。”他忽然将天珠按在李白掌心,“可本宫觉得,这朱砂分明是照妖镜,照得满朝文武原形毕露!”

回到翰林院时,三更梆子正响。李白对着铜镜解开官袍,见掌心天珠压出的红痕已变成青紫色,宛如前世临终前赵师师握着他手留下的淤青。窗外忽有夜枭啼叫,他猛然惊觉,自己竟在案头发现半块胡麻饼——正是那日李忱偷藏的梨花春配食,此刻却沾着可疑的暗红碎屑。

“苏瑶……”他颤抖着展开未写完的家书,墨迹在烛火中扭曲成吐蕃文字的形状。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,一声声敲在心头,震得满室竹简簌簌作响,仿佛无数冤魂在黑暗中低语:“快逃……快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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