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中飞艳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5章 阴阳器合镇鬼堂血诏暗狱藏双生姨蛊纹噬心夺神器,万魂之祭,高冷疯狂的校草小说,海中飞艳,新笔趣阁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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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鬼令藏在父亲灵位下的暗格里,令牌入手冰凉,正面刻着“敕令万魂”,背面却是道未完成的阴阳鱼——原来破煞器的真正形态是令与器合一!陈曦见状发出尖叫,她操控金蚕组成巨网,将整个竹屋笼罩其中。
“想拿镇鬼令?先过我这关!”她掏出枚血红色的蛊卵,卵壳上刻着我弟弟的生辰八字,“这是锁魂蛊的母卵,你若动令,他便……”
弟弟突然抢过蛊卵,狠狠砸在镇魂棺上:“姐,别管我!”卵壳破碎的瞬间,他身上的金鳞鱼纹开始剥落,露出底下蠕动的血线。陈曦趁机夺过镇鬼令,令牌与她胸口的阴魂契共鸣,竟在她身后凝成血面阎罗的虚影。
“哈哈哈!阴阳破煞器是我的了!”陈曦举起令与器,阴脉突然喷出黑血,十二口镇魂棺同时炸裂,无数怨灵化作血手,将她托向空中,“从今往后,我就是新的血面阎罗!”
铁柱突然搭箭上弦,箭头绑着父亲的镇魂箭碎片:“你忘了这东西?”箭矢穿透陈曦的掌心,镇鬼令与银镯同时震飞,落入我怀中。怨灵们发出愤怒的嘶吼,血手转向我们,瞬间淹没了竹屋。
“阿菱,用令器合一!”萧澈的声音从血手中传来,“记住,破煞先破心!”
我握紧镇鬼令与银镯,令背的阴阳鱼突然补全,与银镯的纹路融为一体,化作柄通体金黄的长剑。剑尖指向陈曦时,她身后的血面阎罗虚影竟开始崩溃,露出底下无数痛苦的脸——那都是被她害死的族人!
“不!我的族人……”陈曦看着虚影中的脸,突然捂住头惨叫,“他们说复活就能解脱,为什么……”
万魂之心的白光突然从地底涌出,照亮了她眉心的红点。我这才看清,那不是蛊印,而是枚被血污掩盖的镇魂痣——她当年根本没中邪,是被皇帝用蛊控制,才误以为族人需要复活!
“原来……我被骗了……”陈曦松开镇鬼令,金蚕从她体内钻出,却在白光中化作流萤,“妹妹,对不起……”
她倒在我怀里,胸口的阴魂契疤痕渐渐淡去,露出道与母亲相同的梅花胎记。萧澈从血手中爬出,他小臂的伤疤已经变成了完整的阴阳鱼,正与令器共鸣。
“镇鬼令认主了。”他捡起地上的玉笛碎片,碎片竟自动拼合,笛身浮现出陈家先祖的影像,“陈真人说,破煞器的真正力量,是化解怨念,而非杀戮。”
阴脉的黑血渐渐退去,十二口镇魂棺沉入地底,棺盖上重新刻满了新生的彼岸花。弟弟身上的血线化作金鳞,重新组成鱼纹,他捡起陈曦留下的半块玉佩,上面不知何时多了道裂痕,像极了我后背的刀疤。
“姐,你看!”铁柱指着花海深处,那里竟长出棵新的槐树,树枝上挂着个稻草人,腰间系着母亲的银镯,“是爹……他用万魂之心的力量重塑了生机!”
夕阳穿过槐树叶隙,照在镇鬼令上,“敕令万魂”四个字泛起柔光。我抚摸着令背的阴阳鱼,突然明白父亲的用意——真正的镇鬼,不是消灭邪祟,而是化解仇恨。
萧澈走到我身边,他不再是那个冷峻的皇子,也不是伤痕累累的镇鬼人,只是个眼神温柔的少年:“阿菱,接下来去哪?”
我望向远方的山林,那里曾是我的家,也曾是仇恨的起点。现在,阳光洒满每片树叶,鸟儿在枝头鸣唱,一切都重新开始了。
“回猎户村。”我握紧镇鬼令,银镯与令器发出清越的共鸣,“我要在那里建座镇鬼堂,替爹守护这片土地。”
弟弟举起玉笛,吹出清亮的《山鬼谣》,笛声飘过花海,惊起群衔着镇魂符的白鸟。铁柱将新刻的箭插回箭筒,箭尾系着陈曦留下的金蚕蜕,蜕壳上隐隐映出“守护”二字。
萧澈从袖中摸出枚普通的铜铃,系在我腰间:“这个比皇子令牌管用。”铃声响起时,我看见父亲的影像在槐树下微笑,他身边站着母亲和年幼的我,手里都拿着发光的镇鬼令。
或许,仇恨从未真正消失,但它可以被传承。从父亲到我,从镇鬼真人到守护苍生,这不是结束,而是新的开始。
风吹过花海,带来玉笛的余韵和铜铃的轻响。我知道,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,只要我们心中有光,手中有剑,就能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和平。
而我,阿菱,不再是那个躲在地窖里的女孩,也不是背负血海深仇的复仇者。我是陈家的传人,是阴阳破煞器的主人,更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。
前路漫漫,道阻且长,但我不再孤单。因为有他们在,有光在,有希望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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